在回家的班车上给我贤弟发短信,说我在工厂当电工,贤弟不信,在确定不是逗他并问过原因后
贤弟说:“问问还要人不,我也去。”
我:“等我混混再说。”
贤弟:“别,现在我就想去。”
晚上6点40,贤弟躺在去上海的火车上,我路口下了车一只手背在肩膀上攥个装了几件衣服的双肩包在乱糟糟的街上闷闷地走着,看到这条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像是走在宝安细雨的山道中;好像刚刚朋友打电话说在巴奴火锅等我去吃饭;好像深夜正打游戏时小师父来条短信:“徒弟睡了吗?”。
我听过无数人说我这工作好的话,加起来都比不过贤弟这句
——————————————————————————
这张不是我贤弟,别搞错了;) 这是厂里食堂养的鹿,我用手去摸她头,她会很用劲的和我顶着玩。